领导一个都不能少
在外面喝茶,茶馆电视恰在播放关于悬浮照新闻,那位将领导P成大神的倒楣操作员对着镜头无限悲催地说:我的初衷,是想把看望百岁老人的班子领导全装进去,拍照时因场地所限,几位领导无法一齐入画……
我不由得感叹:一位县级民政局的电脑操作员,有这样的政治意识,足见官场之风气,与现代政治文明之间的距离。
茶友老陈笑道:这还不算极品的。最极品的,是我几年前的真实经历。那一年,我在一家地级市的机关...
初中时代,我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学渣,学习成绩,总是在班级倒数排行榜的前三位,数理化、史地生,每科成绩都渣得让老师不想承认教过我,而其中,又以英语最糟,不夸张地说,如果试卷是全英文的,我甚至不知道名字该写在什么地方。
老天爷为人关上一道门时,必然要为其留一扇窗。在为我关闭了所有的门之后,给我留了一条小瓦缝,那条瓦缝,就是语文——确切地说,不是整个语文,而是作文。我的语文基础知识,拼音组词文学常识划主...
17岁那年,我爱上了一个男孩,在偷偷交往了差不多一年之后,我们战战兢兢地体验了爱的感觉。应该承认,最初的感受并不是愉悦的,但也并不像大人们所说的那么不堪和恐怖,那完全是一场情之所至的自然结果,花,到了季节自然会开;苹果熟了,自然会从树上落下来,就那么简单,这与别人并没有太大关系。
但当时的社会空气显然并不是这样,一种公共情绪认定那件事是丑恶而肮脏甚至邪恶的。人们在说...
尊敬的左思先生:
久闻先生《三都赋》搞得洛阳的纸比绸缎还贵的盛名。近日又闻先生为武大郎的炊饼店和猪八戒的高老庄分别作了《武大饼店赋》和《高老庄赋》,上下几千年,纵横数万里,高屋建瓴地将武大与猪八戒打入古圣先贤的队列中,对此,孤王艳羡不已,特地给你修这书信一封,请你不吝来地府体验几个月生活,为我地府也撰写赋体文字一篇。
我地府贵为三才之一,天上玉帝,人间皇帝,地府阎君,级别其实是一样的...
且说母夜叉孙二娘与菜园子张清夫妇在那十字坡上开酒店,大到杀人越货把客人宰了拿来蒸包子,小到往酒里掺水往米里加工业油往冰糖里掺吊白块,明里暗里做了不少缺德事,也赚了不少的黑心钱。
这日,酒店里来了一位客人,看此人样子长得颇像日本相扑,圆圆的肚子下面吊着一个巨大的钱包,钱袋里珍珠挤白银,白银压钻石,一副富得流油的样子。孙二娘和老公一见,喜出望外,赶紧吩咐小二预备宰刀汤锅,今晚有大买...
31、大结局
就在秋蓉离开的第三天,小魏出事了。她跟着一个年轻客人出去,从此再没有回来。三天后,叶子正在为店里缺人手而大为光火的时候,电视新闻报道,在郊外的一间出租屋里发现一具女尸。林芳尖叫一声:是小魏。
叶子也看清了,是小魏,她身上穿的衣服是和叶子一道去买的,她认得。
叶子马上叫林芳把卷帘门拉下来。她仿佛已感觉警察正开着警车风一般向这时赶过来。
她的腿有些发麻,心脏像一台赛摩...
30、我回家了,永远忘不了你们!
小杨儿第二天一大早就收拾着准备回家。几年来买的衣物她一件也没带,上街去买了一套在她以往看来很保守很老土的衣服穿上,又去将黄头发染黑,拉直。对着镜子时,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几年前刚出门时的样子。几年时间仿佛就像眨了一下眼睛。现在,她要回家了,像个偶尔开小差离家出走的孩子。
在火车站广场上,她险些跟一个满头扎着小辫子正匆匆赶路的女孩子撞在一起。那女孩杏眼圆睁,...
29、回家!
大清早小杨儿连脸都没洗,披着一头乱毛就出门了。打车径直来到医院,她以为自己来得已经算是早的了,不料医院里已有很多病人在排队。她长叹一口气说:这世上病人还真多啊!
这时,她的心中突然生出从来没有过的悲悯感,在以往别人的任何苦难都离她非常遥远。而此时,与她肩并肩背靠背紧挨着的,都是有着各式各样不同苦难的人们。她和他们从来没有离得这么近过。
好不容易抽了血,接下来又是漫长...
28、千万别让我中大标啊!
就在叶子沉浸在甜蜜之中,准备再开一段时装店,攒一笔钱转行做别的生意时,小江出事了。
小江本来不算长期招聘的员工,偶尔来来,偶尔又不来。这对于发廊来说也很平常,客人们喜欢新面孔,如果翻来覆去老是那几张脸,生意自然也就会冷清。像小江这种短工性质的小姐,发廊里来来去去多了,大家自然也没多少在意,更没有什么交情。
但与叶子她们没有多少交情的小江,却给...
27、叶子,我爱你!
官司是缓慢而沉闷的。
经过几次沸沸扬扬的开庭,连媒体都关注得有点疲劳的时候,法院依然没宣判。事情似乎陷入到了一种僵持的状态,双方提供的证据和说出的理由都不足以让法官们下定宣判的决心。
这种悬而未决的感觉让徐阿姨和秋蓉都感到挺难受。特别是每次开庭前在法庭走廊里碰面时,徐阿姨都很激动,她把自己能想出来的恶毒咒骂都喷射出来,向秋蓉喷去。她想不通,这个该死的抢她老公的坏...
26、原配告二奶
徐阿姨在遍寻了戚叔的遗物都没有找到她怀疑了多年的私房钱之后,开始把目标锁定在秋蓉的身上。她发动众亲戚对戚叔去世前几天的行踪进行总结和研究,发现了许多的蛛丝马迹。并在房地产中介商那里得到了关于房子的确切信息。
仿佛是往炸药堆上喷了一把火,徐阿姨膨地一声炸了起来。她冲入灵堂,将戚叔的遗像和骨灰盒通通扔出丧棚外,把正在打麻将的亲戚朋友们吓得一激灵。
她冲入厨房内,拎起...
25、我的药……找到了!
妈妈……
妈妈……
一声轻细的呼唤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仿佛躺在一条无人掌舵在竹竹筏上,秋蓉感觉自己在茫茫无边的黑暗中漂着。
妈妈
这一声呼唤更清晰,也更近了。
她努力睁开眼,眼前是玲娃子挂满泪水的脸。由暗到明,由模糊到清晰。
她不记得玲娃子此前是不是和她直接对过话。但她记得这是她几个月来第一次叫自己妈妈,虽然是在她昏迷...
24、老天爷与她有仇
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秋蓉出事了。如她早些时候说的那样,仿佛老天爷与她有仇,总不喜欢让她过上安生的日子,只要她稍稍过上两天安生日子,就不知道又会生出些什么麻烦来。
这天大清早,她还在被窝里睡觉,戚叔从家里溜出来为她做早餐。她闻见锅里散发出煎蛋的气息,知道戚叔又在为她做她最爱吃的煎蛋面,于是吞了吞口水,继续睡。她喜欢戚叔做好早餐后端到她床边,然后轻声唤她醒来。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