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饭公主与排骨汤

同事小琳向我抱怨,说她的外公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上个星期她和妈妈一起回外公家吃饭,外公当着大家的面,把面前的一碗排骨藉汤给砸了,好像很愤怒的样子。按道理更年期早过了,难道是老年痴呆的前兆? 我问:“你们当时是不是都在低头玩手机?” “是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就是问题!” 我把之前听到的类似的故事进给她听,在东北,有位老爷爷看着儿孙们一边吃饭一边玩手机,甚至把桌子都掀了...
在我们的人生中,总会遇到一些在当时看来像世界末日的坎,仿佛那是一座险峭无比插翅难越的高山,自己根本没有能力翻过去。 这些坎,包括1岁时被人夺了奶嘴;3岁时妈妈出门时的不告而别;8岁时下河游泳被父亲发现;13岁一个天天在上学路上收保费护的无赖;16岁中考失利被分到一所讨厌的学校;18岁被初恋搞成一个笑话;20岁到一个绝望的工作岗位,而且还有一个可恶的领导;30岁单位不景气下岗分流……还有包括离婚、失亲、...
日前,四川绵阳公安发布一则关于检举“酒托”诈骗犯罪团伙的通告。通缉令发出后,犯罪嫌疑人“卿晨璟靓”的照片和名字引发网友关注,有网友评论“画风不同”,亦有人感慨“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对于网友热议,涪城公安提醒“再好看也不能犯罪”,“无论颜值如何,都不能成为逃避法律惩罚的借口”。绵阳市公安局城北分局刑侦大队杨警官称,警方发通报的目的是让犯罪嫌疑人投案自首,通缉令上的照片都是嫌疑人身份证照...
小余大学毕业分配到某局干秘书工作。局长姓钱,是个胖子。对人挺和气。小余上班第一天,正赶上局长在办公室烫脚,据说这是局长多年的癖好,局长见小余进来,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多年的老习惯,上班不烫烫脚,浑身提不起劲。”这时电话铃声响了,局长去接电话,随口对小余说:你帮我把那水喝掉吧。
小余怀疑自己的耳朵不对,想再问一句,又怕领导觉得自己木讷。他在家的时候,就听当了多年机关职员的父亲说过,领导对秘...
对于当下的中国影视观众来说,拥抱与亲吻的镜头可谓是见惯不惊了。但往回四十年或更长的时间里,这可是大逆不道的恐怖事情。别说中国人拍摄的电影里不能有这样的镜头,就是外国人拍的电影,在中国放映时,也会将亲吻镜头删节干净,而报刊杂志,如果胆敢登这些剧照,必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不仅会受到来自有关机构的查处,还会受到民间保守人士的口诛笔伐,1979年,《大众电影》第五期封底上刊登了一幅英国电影《水晶鞋与玫瑰花》的亲...
在许多地方,有一种职业叫“专业放生”,即是由一些祈福的老人出钱,买一些行将被送入厨房的鱼和鸟,将它们重新放回大自然。从表面看,这本是善莫大焉的好事情。但问题就在于,这种事后来成为一种职业,一些人为了放生,而专门去抓更多的鱼和鸟来,装在笼子里等待善婆婆们给它们赎身。而在抓的过程中,许多鸟儿和鱼儿受伤致残甚至死于非命,这种“放生”本身,便与它的初衷相违背了。
一些环保人士认为:要想摆脱...
一群六十年代毕业的同学聚在一起开同学会。大伙多年难得一见,如今大多数人已经退休了,而且各自儿女也都长大成人,终于有闲聚一聚。老同学在一起叙叙少年趣事,也算是天伦之乐嘛。
和年轻人的同学会勾兑感情、中年同学会炫耀事业和家庭不同,老年同学会大家聊的主要是身体健康问题。
班上混得最好的同学老王一如继往地没有来,大家对他有些意见,说:他以往在局长位子上的时候,怕大家攀他帮忙办事,不来倒也情有可原...
无意在网上看到一些忆旧的文字,讲的是在改革开放以前的一些旧事,主题是讲当时的“政治清明”“官员不贪不腐”“人与人之间关系友好”“男女关系健康”“社会治安好,百姓夜不闭户”之类,以此来否定这四十多年来中国在各个领域取得的进步。这些文字,对于上了年纪,知道“极左”究竟是什么货色的老一辈来说,自然是不值一哂的;但对于“改革”后出生,并对当下社会某些不足之处感觉不满的人们,有强烈的盅惑性与煽动性。...
PO主按:这篇小说写于12年前,当时,公交上的恶劣新闻,还没有现在多。或者说当时视频的落得渠道,还没有现在这么方便,很多恶劣的视频场景,还不能那么轻易地流入到社会上来。即便如此,我也相信,当年小说中描述的场景,与现在的新闻,有联系,它揭示了一个可怕的心理真相,与当下此国诸多令人捶胸的恶性新闻,有因果关系。
打贼
长途车已开了几小时,车上的旅客们都处于疲惫状态。这时,坐在前排的三个乘客站起...
PO主按:这是十多年前我写的一篇小小说,当时 ,成都、厦门、重庆等地的公交车恶性事件还没有发生。当时,喜欢这篇文字和质疑的都很多,觉得我将现实想象得太过于危险和阴暗。但我明白,现实并不是哪一个人能想象阴暗的,倒是那一个闪着理想光芒的小孩子,是我想象出来的,被某些人骂为圣母婊,但事过多年,我依然坚定地希望这个想象,我希望在每一个悲剧发生之前,有这样一只存在于想象中的人物,能够起到点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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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许多同龄孩子一样,我对“否定之否”的最初印象完全来自于听觉。每当我不好好睡觉或吃饭时,母亲就会威胁说要将我送给“否定之否”。这时的“否定之否”,只不过是一个吓唬孩子的恐怖名词,与大灰狼熊家婆没什么区别。
稍长,“否定之否”开始进入我的视线。他披着一头即使现在也只有前卫艺术家才留的披肩发,穿着一件宽松得像是披风的对门襟黑布衫,一年四季都赤着脚,肩上挎着自制的圆筒包裹,包裹的外皮,是一时不穿的...
我这辈子做的第一道菜,是烧土豆。那是小学三年级的事情,那一年我8岁,相比于5岁就开始做饭的妈妈,幸福了三年。
我们同龄的孩子,都有一个标配,就是脖子上用细绳挂着的一把钥匙,那是为了方便回家做饭的。相比而言,孩子们的学校,比家长工作单位离家更近,所以,通常是第三节课课间十分钟,便是孩子们做饭的冲刺时间,下课铃一响,大家如赶急了的小鸡,四散奔突冲回自己家,把蜂窝煤炉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