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新传媒
2018年03月16日 15:15

别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别人的仇人

别在不知不觉中成为别人的仇人
    在一次同学会上,一个在记忆中与我没什么交集的男同学对我说:“你知道吗?在读书时,你是我最恨的人,这种恨,一直保持到毕业之后的很久很久,直到多年后的今天,再看到你,感觉已不是三十年前的那个样子,我才决定把这段话告诉你,也算是把积在我心中三十年的雾霾释放一下。”
    看着他镜片背后那双闪着诚意的小眼珠,我相信他这段话绝不是为了让我多喝杯酒而临时想出的套词。但问题是,在我的记忆里,与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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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03月12日 16:37

为何她拼命做“更好的自己”却没留住老公的心?

我的一位异性朋友,今年36岁了,她说自己已有10年没有吃过一粒米了,只是靠些苹果和蔬菜过日子。我问她是不是得了什么不能吃米饭的病?她说不是,只是怕自己长胖了不好看。

 

    对于女人来说,爱美是天性,为美丽而忍受任何痛苦,在她们看来都属正常,什么穿耳环、抽脂、断骨增高、锯肋骨瘦腰等从阿鼻地狱进口而来的“美容术”的风行,便很能说明问题。“要想美,先变鬼”,这句话比“下定决心,不怕牺牲”还有鼓动性。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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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03月08日 16:58

青春镶火锅

青春镶火锅
   1987年,我职高毕业,正逢什邡要建一个电厂,于是报名去考,居然就中了。因为大家都是新员工,对发电技术一窍不通,于是,厂里组织到重庆进行一年的学习与实习。这对于从来没出过远门的我们来说,无疑是极具诱惑的。
    虽然,那时的重庆没有现在繁华,没有穿城而过的轻轨,也没有铺天盖地的高楼大厦,但万里长江上不多的几座大桥,菜园坝的载人缆车以及枇杷山下重重叠叠的万家灯火,都与我们生活了多年的小城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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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03月06日 17:32

江湖小人物 | 报王奇遇记

江湖小人物 | 报王奇遇记


 

第二十个故事 报王

 

报王是春天花园里最值得写的人物,之所以把他留到最后,就是想用他来压轴。思来想去,还没有谁有资格和他竞争这个重要角色,无论是身世的传奇性,还是最终的人生走向;他担当春天花园最后一个出场的重要人物都是当之无愧。

报王姓唐,因小儿麻痹症而使左腿比右腿粗一倍也长一倍,这使得他终日拄一根大棒子,所过之处,未见其人,先听到木棒声。

报王人如其木棒声,厚实而充满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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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03月05日 17:36

小心你的“长处”害死你

小心你的“长处”害死你
    很久以前,看过一篇小说,讲的是有一个人与他的邻居有仇,为了报复,他暗暗实施了一个恶毒而阴险的计划——教邻居家的孩子学结巴。邻家孩子每次学着结巴说话,他就故意装作被逗得前仰后合,夸孩子聪明,有表演天赋,时常做陶醉和佩服状,有时甚至给他发糖鼓励,使得孩子将结巴,作为一项显示自己聪明的才艺,久去久来,再也改不过来了……
    这个人显然是懂得人性中最重要的一个特性,即每一个人都是有“聪明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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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03月02日 16:12

看妈妈做完一碗汤圆,才明白母爱有多不易

看妈妈做完一碗汤圆,才明白母爱有多不易

  我打工的地方离老家七十多公里,坐车的话只需要一个多小时。但我却不常花一个多小时穿越这段距离回家,通常的理由是太忙,而最深层的原因,却是觉得回老家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最初的几年,每逢周五,一大早第一个打来电话的必是父亲,他老人家节俭一生,到老终于奢华了一次,买了个手机,但据说通话对象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他的每一次通话都非常简洁:“你回来吗?你妈让我问你一下……”整个通话时间不会超过20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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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02月28日 16:12

只能给你痛苦的爱情决不是爱情

只能给你痛苦的爱情决不是爱情

  这两天,网上网下净遇到些失恋的伤心女孩子,她们仿佛商量好了一般,一例哭丧着脸冒充林黛玉,一脸哀伤满腔凄怨地讲自己的爱如何的深,这段失去的爱如何如何地伤她的心,那个人是如何如何地走不出她的心灵,她无论如何再也不会爱别人等等等等。这些80后90初的女孩子们,对爱情并非如传说中那般的没心没肺大而划之,她们像所有时代的青春期女孩一样,都会被爱情所伤。

  而我则如焦大不能理解林妹妹一般,不太理解她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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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02月27日 13:03

武大郎炊饼涨价听证会

武大郎炊饼涨价听证会

年关将近,各地客商纷纷开始准备涨价,磨刀霍霍向顾客,准备发一笔血淋淋明晃晃的大财,他们的出发点是这样的:你消费者平日节日缩食不肯消费,过年了总得买几个年货不是?杨白劳那么没有购买力的消费者,也不是还要买两尺红头绳的么?


  武大郎炊饼店的老板,大名鼎鼎的武大郎也和众商家一样,开始打起了过年的主意。照理说炊饼原本并不是阳谷县人民的主食,但自从武大郎的弟弟---比他更大名鼎鼎的打虎英雄武松当了本县都头(相当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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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02月26日 16:56

失去一条腿之后,他开始感觉到幸福

失去一条腿之后,他开始感觉到幸福

    他一直觉得幸福离自己很远。这种感觉自他懂事那一天就有,并一直跟着他,随着时间的推移,有越来越膨胀的趋势。

 

    很小的时候,他觉得爸爸妈妈只喜欢妹妹,每次给妹妹买的东西都光鲜艳丽,而给自己买的东西则粗糙简单。爸爸妈妈的理由是:“你是哥哥,该让着妹妹。”而他却深度怀疑自己是否是捡来或抱养的。

 

    读书时,老师只关注成绩好的同学和最调皮的同学,而恰恰这两样他都不沾,十多年读书生涯,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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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02月23日 18:04

江湖奇人 | 卖打药的铁脑壳

第十九个故事:铁脑壳

 

铁脑壳是卖打药的,姓甚名谁家住何地均不详,即便偶尔有人听他说过,但因为铁脑壳这三个字太响太亮,而最终被挤到了一边去,再亮的星星,也不能和月亮比啊!

铁脑壳得名于他那个硕大的脑壳,为了不让头发遮盖那尤物的风采,他终年都剃着光头,剃头的工具,是一把硕大的电动剃须刀,而发光液,则主要来自他平时啃过的卤鸡烤鸭,吃了油腻东西,总是一抬手让他的头也沾沾油气,这么个举动,大致有两个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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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02月22日 17:12

为何余秀华的稗子让我泪牛满面

为何余秀华的稗子让我泪牛满面

  我的小小花圃,是没有等级之分的。无论是买来的菊花、茉莉或栀子,还是捡回来收养的芦荟、仙人掌或肉肉,或自己从空盆中拱出的胭脂花,以及来历可疑的不知名的低端野草,都一视同仁,来者是客,相识是缘,无差别地浇之以清水,偶尔良心发现,还会飨之以淘米水。


    这样的后果,便是使小花圃没有了整齐清爽的雅致,而多了几分杂乱蓬勃的奋进之气,菊花盆里挤出高粱、茉莉花里钻出剑一般的稗子,而栀子花,干脆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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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01月22日 15:26

伤感的盛装

伤感的盛装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在八月的阳光下穿着冬衣向我微笑的女孩。       我所在的众之金服公益志愿者团队与哈工大威海校区志愿者团队联合,在贵州省毕节市举行了一次针对留守儿童的暑期夏令营活动。毕节是劳务输出大市,前几年因为几个涉及留守儿童的典型事件而名闻天下。当地各级政府机构,对这个“名”当然是无限尴尬,于是针对留守儿童做了大量工作,支持各界对当地留守儿童的关爱与帮扶行动,便是其中之一。我们的夏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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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01月17日 15:53

上世纪80年代组乐队的糗事

上世纪80年代组乐队的糗事

      人的一生,最不易回答的问题,居然是:“你究竟想要什么?”有的人穷其一生,也没有找到答案;而有的人貌似找到了,但历经千难万险并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个结果时,却发现那一切全是错的。这段话,似乎就是我一段青春岁月的真实写照。       1988年,我18岁,职业高中毕业后,在一家山区企业上班。这家企业是在原“三线”工厂搬迁的旧址上重建的,生产区是全新的设备,生活区却是古旧的现成设施,员工也多以外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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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01月15日 15:30

江湖小人物:挖耳匠和他的疯妈妈

江湖小人物:挖耳匠和他的疯妈妈

    黄挖耳是掏耳朵的匠人,其工作不需日晒雨淋,也不用付大力气累得黑汗长流,属于“春天花园”的白领,平时进进出出,多少有点让人只看得见鼻孔的感觉。居民们对他颇有微词,经常在他背后戳着他皮影一样跳跃着远去的背影说:“拽什么?有本事就别在这里跟咱们挤!”
    这句话是“春天花园”颇为恶毒的一句咒语,大有点像公共汽车司机斥责拥挤的乘客说的那句“有本事打的去!”往往此言一出,令后者憋气绝望到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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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01月10日 18:04

我这辈子做的第一道菜

我这辈子做的第一道菜

    我这辈子做的第一道菜,是烧土豆。那是小学三年级的事情,那一年我8岁,相比于5岁就开始做饭的妈妈,幸福了三年。
    我们同龄的孩子,都有一个标配,就是脖子上用细绳挂着的一把钥匙,那是为了方便回家做饭的。相比而言,孩子们的学校,比家长工作单位离家更近,所以,通常是第三节课课间十分钟,便是孩子们做饭的冲刺时间,下课铃一响,大家如赶急了的小鸡,四散奔突冲回自己家,把蜂窝煤炉揭开,淘上米加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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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01月05日 15:12

关于红苕的离奇故事

关于红苕的离奇故事
    红苕是大航海时代从南美经吕宋传到中国来的,与土豆玉米一道,大幅度改变了中国人的主食结构,使中国人口突破粮食瓶颈,成为世界第一人口大国。
    红苕易于种植,产量大,好保存且味道甜美,可以生吃可以蒸可以煮可以晒成干也可以用火烤,还可以用油炸酥再加糖炒制成苕丝糖。在每个中国人的记忆里,或多或少都保留着一段炉火与红苕交织的亲情故事,那种“偷,不如偷不着”的香气,是可以穿透屋宇,穿透空气甚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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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2月29日 14:11

我们终将四处飘散,宛如逝樱

我们终将四处飘散,宛如逝樱 在女儿带回的漫画书的一角,我看到一句诗:“汝等终将四处飘散,宛如逝樱。”这句诗仿佛有电一般,让我有一种久违的战栗感。瞬间,眼前一棵鲜艳的樱花树,上面每一朵花每一片叶,都开成一个友人,一段往事。风乍起时,满眼缤纷。   花影中我看见6岁时的洪贵与我,用一条橡皮绳套着彼此,他当马,我当驾车人,穿行在人们的裤腰之间,一直跑着,一直跑着,总以为烦恼和忧愁,永远都追不上我们。或许根本不知道,世间还有这等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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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2月23日 14:54

改开四十年,过不过圣诞又成了问题

第一次接触圣诞是1979年,此前,只在战争电影中看过美国人向朝鲜发动什么“圣诞节攻势”,直至这年,已开始改革开放,一些新概念和新物质都忽明忽暗地进入国内。那一年我10岁,正读初一,正处于想追星而没有星追的年纪。   一位姓陈的同学不知从哪里搞来一台单声道盒式录音机,并神秘兮兮地告诉我们,今天是外国的生蛋节,搞一盘邓丽君的磁带,今晚好好庆贺一番。那表情,仿佛是拿了一样不小心就会把天搞个窟窿的震撼玩意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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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2月18日 17:17

每一棵小草都有你不知道的传奇

每一棵小草都有你不知道的传奇

      年轻时,我说话比较尖酸刻薄,总以为用一句妙语挖苦别人让其脸红语塞是一种本事,殊不知,这是一种令人讨厌的习惯,我那时人缘关系不好,且遭遇过的许多不顺利,大多与此有关。而更大的悲剧是,我对此却惘然不知。       比如有一年暑假,发小小峰带着刚刚确立关系的女朋友来和我们聚会。那女孩子头发黄黄,皮肤黝黑,不怎么会打扮,衣服不十分合身,花色也不好看,一句话归纳,有点“土”。       小伙伴们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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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2月04日 15:13

低端人间之:治愈系钵钵鸡

低端人间之:治愈系钵钵鸡
      我人生最焦虑的一个时段,恐怕就是在那家城市晚报当记者的时候。虽然当时的收入,比我在山沟里的电厂当工人或在县电视台做编辑时高很多,而且工作的地方也是自己曾经最向往的省城最热闹繁华地带,但我并不快乐,“城里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想进来”,当我进入到这座曾经的向往之城时,内心充满了焦虑。这些焦虑,既有来自报社对付民工式的考评制度,也有来自周边一日一新的房价与我蜗牛般爬行的工资的纠结,还有就是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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