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村》连载(八)
8、给王吹吹的腿拴上绳子
转眼间春天就到了,山间的积雪变成晶晶莹莹的溪流从山上晃晃悠悠地流了下来。积雪下沉睡了一年的腐叶里,尖嫩的草叶将星星点点的绿挤了出来,并一天一个样地把山染成了绿色。
村长把手伸到风中探了探,又收回来在嘴中尝了尝,就说:该准备种子了。
如果是往年,大嘴村的村民们便会像撵慌了的鸡一样,在村长挥手之后的那一瞬间,各自冲入自家房中,将封存了一冬的种子坛罐从家中最隐秘的...
8、给王吹吹的腿拴上绳子
转眼间春天就到了,山间的积雪变成晶晶莹莹的溪流从山上晃晃悠悠地流了下来。积雪下沉睡了一年的腐叶里,尖嫩的草叶将星星点点的绿挤了出来,并一天一个样地把山染成了绿色。
村长把手伸到风中探了探,又收回来在嘴中尝了尝,就说:该准备种子了。
如果是往年,大嘴村的村民们便会像撵慌了的鸡一样,在村长挥手之后的那一瞬间,各自冲入自家房中,将封存了一冬的种子坛罐从家中最隐秘的...
7、比王吹吹讲的还玄乎
我们不知在小木屋里睡了多久。严格地讲,这小木屋实际上只是一个大箱子,放下皮匠和他那些酒罐已有些勉强,再加上一个我,则是一个把上半身放在屋外,一个把下半身晾在屋外。
因为酒的作用,我睡了一个难得的好觉。当阳光和鸟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时,我看见天与地都是一片昏昏的红色。额间被岩蜂蜇伤的伤口已不那么痛。酒劲刺激出的轻微头痛很奢侈地盘旋在我的脑袋里,这时,我突然想起我迫切要做...
5 发现了大嘴村最大的秘密
哦,我说这些是不是扯得很远了。对不起,可能是我太久没有这么自由自在地说过话。真让我放开舌头,我还真有些不太适应了,想说的东西排山倒海地往外面蹦。请原谅我这种不太有条理的叙述,我只是努力地想向你讲述我的那个大嘴村,而讲大嘴村,如果不讲这些拉杂的事情是讲不好的,在交代了这些之后,让我开始给你讲我的故事吧,这可以回答包括我为什么来这里和怎么来这里在内的所有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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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舔鼻涕的新老师
教书匠已预感到喳啦氏的到来,但他很平静。他远远看见那6个摇头晃脑的身影和闪闪发着寒光的铡刀,知道自己的时间并不多了。他清了清嗓子,理了理衣服,很认真很庄重地对学生们说:孩子们,我们的缘份到此为止了,老师不才,没有教你们学会更多的作人道理,这主要的原因是我也懂得……太迟了!老天爷给我的时间太短了!给你们的时间也太短了!
这时,喳啦氏已来到窗下,她大声叫着:教书匠!快出来!...
3、教书匠疯了
比赛进行多年以后,村长老了,老了的村长感到有些力不从心——往年比赛的成绩,他都是遥遥领先于村人们。举石磨过山,他跑到终点并点上一锅烟悠哉游哉地吐上几百个烟圈了,第二名才会面红耳赤汗流浃背连滚带爬的赶上来。而这一年却不同,老村长感觉山道上像是有谁伸出手来拉他的脚一般的让他移步非常困难,当他好不容易挣扎着到终点准备抽出烟袋的时候,跑在第二名的后生已满脸得意地站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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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这是我多年前写的一部长篇小说,投出去之后,收到一些出版社的回复,编辑说个人很喜欢,但大环境下是无法出版的,于是,以放生一条鱼的心态,将其放到网上来,希望一万或十万人甚至百万人里能遇到一个读者。目前,此文中的许多段落在网上流传,打印流传的发行量已达千册,谢谢这些复印着或顺手点转发传播的朋友们。
引子
这是哪里?
我还活着?
能告诉我吗,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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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8月,我跟团到越南岘港旅行。旅行中的一个项目,就是到占婆岛浮潜海钓。 行程与所有的海岛游没什么区别,我们在蓝蓝天空下晒得人冒烟的港口上等了一个多小时,并且经历了不太情愿的小费敲榨之后,我们坐上了去往占婆岛的快艇。驾驶快艇的渔民们,将快艇开得跟飞机一样,船在浪尖蹦跳着,飞离水面,又扎下去,溅起一片水花,给人一种刺激而兴奋的感觉,在大家从头到脚几乎都湿透了的时候,占婆岛到了。 ...
六月初,受天涯重庆的邀请,参加了他们主办的《“行千里,致广大”走读重庆活动》,与国内二十多位手绘和卡通达人一起,在重庆的渝中、沙坪坝、合川、忠县、涪陵、武隆等区县,参观了当地的名胜和风物,留下了许多美好的记忆。回成都之后,因病住了几天医院,在病塌前,忍着痛,凭着记忆,画了些小插图。这些图,难免粗陋幼稚,但总归是一片心意,还望大家不要见笑。 第一幅:收到邀请时,当年读书时的重庆,菜园坝火车站的缆...
6月14日下午,在北京海淀区某高校附近饭店内,发生一起持刀伤人事件,致一人死亡。死者系中科院研二学生,1993年出生,凶手系死者高中同学,因死者在两年前曾规劝沉迷游戏的他要振作,被他怀恨在心,两年后,在同学专诚招待他的饭桌前,将他杀死。这件事的视频在网上传播,引起一片哗然。人们纷纷惊呼,想不到一句出于好意的劝导,竟招致怀恨两年,并最终引起惨祸,这是什么样的奇葩哦?
但现实是,这样的人,在现实中其实还有很...
在我近五十年的人生中,遭遇过无数的丢人事情,其中令我最感屈辱的,就是即将要讲的这一件。
那是2007年农历正月初一,在报社加班而错过回老家的我带着妻儿和岳母一起到昭觉寺车站赶班车回老家什邡。其时,高峰已过,车站稀稀落落几个和我一样错过了除夕的倒楣蛋在等车,售票窗口只短短地排着三五个人的短队。
我很快就排到窗口,正准备将钱递进去时,突然,从旁边横空伸出一只手来,把钱抢先扔进窗口,随即,...
在一次讲座上,我听一个大学生分享了她自己的故事:高中时,她的成绩一直不死不活地吊在中等偏下的位置,觉得二本都是自己摸不到的天花板。爸爸妈妈对此万分焦虑,但又始终挺不上手来,怕轻的重的教导和帮助都会伤到她。
高二那年,班上转来一个看起来很吊的女生,那家伙来的第一天,就和她杠上,并从此成为她的天敌,所有一切事情,都像与她前世有仇一般地针对她,在学习和生活中,无处不见敌意和鄙视,让她觉...
妈妈能看见 小零是我在广西德保一所乡村小学认识的留守儿童,10岁,读三年级,是男孩子当中不多的几个主动找我要QQ号码的。山里孩子腼腆,男孩比女孩更甚,不太好意思向陌生人表现自己。他是鼓了很大勇气才向我提起的,当时,我正坐在桂花树下吃饭,没带笔,他就随手捡了一块石头,把号划在上面,抱着,像捡到宝一般高兴地跑了。 和别的孩子加了QQ之后或与我聊作文或求我教画画或撒娇要红包不一样...
清晨的鸟市上,总有几个起得比鸡还早的爱鸟人,拎了各自的笼儿和架子,到茶馆里来彼此晒侃一番,给自己这点小小爱好,找一点鲜活的由头。 吴大爷的画眉张三叔的百灵;华成的白燕李二娃的八哥,唱的跳的说话的模样长得花哨好看的,各领风骚,自成风格。每日里宛若套路规整的折子戏,你方唱罢我又来,甚至排名秩序也不变地牵引着大家的话头和关注度。 今日的气氛,有些异样。鸟贩子林红嘴提前从成都来了,...